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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完的是乌镇的美

http://www.mipang.com时间:2010-12-04  来源:米胖旅游网  点击:3585

十月份去黄山杭州回来的车上,碰见一位在姑苏念书并工作的人,说是之前往过乌镇,并介绍说从姑苏到乌镇,获得桐乡换车。再之前,去年九月从凤凰古城回来,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什么人拍摄的乌镇的照片,概略是在细雨蒙蒙、烟雾萦绕的日子,照片上的乌镇亦梦亦幻,令人神往。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正赶上有伴侣从外埠过来,便一路去了乌镇。

出了乌镇汽车站,便有人热心地凑上来搭讪,踌躇片霎,仍是坐了搭讪者的三轮车到镇上。原本想住到古镇上去,但三轮车夫和其他碰着的人、甚至古镇景区售票处前张贴的书记都在论说统一个事实:三月份发生一路命案,公安禁止景区内居平易近开设客栈,只能住外边。于是,就近住了一个所谓的宾馆。

在这里住宿,几乎所有兜揽生意的都声称可以带进景区去,从而免60元一张、当天有用的门票,但同业的伴侣给带进去之后便被保安盯上了,被困在宾馆老板娘的亲戚家,后来只好抛却,自动退出来。这么往返一折腾,华侈了一个来小时,好在时刻余裕。于是,在牌楼四周的广场上看了会儿当地的花鼓戏表演,回身照了张“修真不美观”的照片,便去戏楼旁边的餐厅吃红烧羊肉。坐在二楼窗口,给午后的阳光晒得身上暖融融的,几乎有了些睡意。因为时刻已经斗劲晚,便抉择抛却进景区,转而沿河到“访卢阁”,然后沿常丰街向南,去老街

常丰街十分破旧,但相信是原貌。一路南下,到了南年夜街,在热情的铺主指点下,看了所谓的“三重天”。所谓的年夜街十分狭小,载了旅客的三轮车经由的时辰,只能侧身避让。路边的木板门年夜多紧闭着,间或开了店肆的,也都不像通俗的旅游景区那么火烧眉毛,一般多是简单地兜揽一声。摊在货板上的物品都差不多,不外乎据说用土布做的帽子、头巾以及背心之类,年夜都是蓝花的,店东个个声称比景区里的廉价,但也不知真伪,因为还没有到景区。

南年夜街的门商标逐步地从三位数变为两位数,双方的楼房俄然之间间断了,于是折回去,再看一遍双方显然十分衰颓的墙垣,和在店门口呆坐或者跟什么人用方言谈论着什么的白叟。除了几群挎了书包的小学生,几乎没有看见稍稍年青一些的人,而年夜都是白叟,步履涣散,也没有什么神色,似乎岁月的沧桑已经尘封了他们的所有情感。他们的神色,以及衡宇的衰颓,都让人感应一种苦楚,虽然是南年夜街,但感受上似乎永远都没有温缓和煦的阳光照进来。

访卢旁边的小石拱桥上依然挤满了旅客,拍所谓的风光或者强扯了风光作布景,摄影留念。天色已经不早,但仍是抉择去三轮车夫们争相推介的西年夜街。

地图上看,西年夜街很长,而且离得也远。过了北花桥,居然不见桥东簇成团的三轮车。正踌躇是否回去找一辆,远远看见一辆从几部汽车的裂痕里冲杀过来。他说整个西年夜街正在封锁从头改建,进不去,不外,他却是可以带着去看一看寺庙,真正的林家铺子,和一株唐代的银杏树。

车子在水泥路上拐了几个弯,便拐进坎坷的土路,到了一座寺庙。没有围墙,所以一会儿便到了年夜殿。似乎叫石梵刹,但不年夜的年夜殿正在缮治甚至翻新,地上堆满了水泥块,而殿门却紧闭着。于是,车夫又带着去了一个教堂,教堂上贴了“哈里路耶”几个字。说通看门的老太太,走进教堂看了看,却发现那更像年夜学里的阶梯教室,前方居然没有十字架或者耶稣、或则圣母的泥像或者挂像,只有一个做了简单安插的舞台。

车子再拐了两拐,远远地看到正在年夜兴土木的工地,据说那就是未来的西街。但车夫要介绍的却是正宗的林家铺子。林家铺子概略源自茅盾的小说名,隔水是一排年夜屋,据说解放前属于林姓年夜户人家,染布生兴隆,门前的水泊里经常停了运布的年夜船,而通往林宅的水道是专用的,纵贯年夜运河。虽然是隔水相望,看得出旧屋属于典型的年久失踪修。车夫愤愤地介绍说,本出处一块“林家铺子”的牌子,给摘下来挂在景区门口从头仿造的衡宇上,之后政府也就不再呵护、更不用说缮治这套旧宅了,此刻,只剩下因为西街刷新而被赶削发门的一帮白叟住在里边。

车夫十分尽职,随后便绕到一处院落,停了下来。正迷惑之间,隔了铁闸门,已经瞥见一株古树。车夫介绍说,这就是那株有名的唐代银杏,已经一千二百岁,这里原本是城隍庙,文革时代庙被推倒了,所幸古树却留下了。树干十分硕壮,同业者伸展双臂拥树留影,两只手居然都还露在视界之中。

天色已经暗了,于是回酒店稍事歇息,然后去“访卢阁”吃饭。选了二楼靠窗的座位。夜风裹挟了寒意,绵绵不竭地侵袭过来。访卢阁的灯笼吸引了一些旅客过来,不竭地有镁光灯得闪灼,却并不故障在二楼呷几口温过的黄酒。

不知不觉,已经由了九点。于是下楼,往景区标的目的去。冷冷的夜色沉沉地笼盖住白日熙熙攘攘的两条狭小的街道。东年夜街上有些人影在间或一盏路灯的朦胧光晕中晃悠,双方的木屋像秋风中的寒蝉,没有些许生气。偶然有几家开了门,摊开南年夜街上已经看惯的所谓工艺品,兜揽不多的几个旅客。店东个个义愤填膺,说是旅游公司不让他们白日开门,只能到了晚上、旅游公司的保安下班后挣点小钱。第二天早晨进景区,更其深刻地感应感染到当地居平易近与旅游公司的对立,这是后话。

虽然白日风闻景区内不让旅客住宿,而且经常会查夜,查到便被赶出景区,谁知道良多人家都有旅客,一家店东平平地道:两个月才查一次,再说提前就知道他们哪天查。感受像片子里狡黠的村平易近对于日本鬼子的扫荡。提出想连夜搬进来,热情介绍情形的店东俄然改了口风,说自己家里住满了。河流双方的街道一片静寂,加上在幽暗的路灯中影影绰绰的旧木屋,让人发生一种寂寞与苦楚各半的感受。

第二天六点起床,六点半就已经进入白日了只有持票才能进入的景区。虽然晨曦还不能淡化木檐下的暗淡,但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一些旅客已经执了相机,狭长的东年夜街里仓皇忙忙地穿梭了。正在细看一些屋角,用外行的目光搜寻可以拍两张改天能增添些伴侣间谈资的照片,一位龙钟老太踱过身边,嘴里呢喃着叮嘱:还不快进屋去。老太太的声音很低,但在耳际的震撼力却很年夜,让人似乎听到杜甫笔下恶吏般的保安狠狠的脚步声在迅速地由远而近。走完长长的东年夜街,然后在回到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打探好的处所。女主人焦心地搓着手,当即掩上门。穿过小小的厅堂,穿过狭小的一截走道,进入低一个坎的房子。房子里摆了四五张桌子,桌子边上已经坐满了神色凝重的年青旅客,总共十五六小我,等着女主人拿五元钱一份的早餐。在长凳上坐下,又过了几分钟,还有两个女孩进来,说是来古镇第三天了,昨日买票逛过景区,今天再来捡点早晨的印象。同来的两位男生昨日早晨已经提早混进来过,今天决计不再躲闪,更主要的是拍些晨景。后来,她们正慢腾腾地喝粥,手机响了,原本男火伴已经信用被俘,并亮光正年夜地补了票。而老板娘进来,低声论说了街上的一幕:保何在后边追一个女孩子,守在女茅厕门口。过了一阵子,老板娘又进来填补:女孩子已经给撵出去了。老板娘的评语很简单:就跟强盗似的。

这几年俄然热闹起来的古镇游,给乌镇带来了商机,但商业益处也在毫不留情地破损古镇的恬澹与安好。所幸中国生齿众多,不会一会儿让所有人都发生厌食症,经由过程各类手段攫取了特权的益处集团就可以继续操作本应由当地居平易近共享的资原本盘剥可怜的旅客。黄山脚下的宏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七点三刻,老板娘再次进来,如释重负地公布揭晓:他们走了。一向连结舒适的房子里马上热闹起来,巨匠起身,来到街上。

幽暗的东年夜街虽然还在晨曦的影子里,但街道上已经十分亮光了,人也更多了。东年夜街绝顶是一个水湾,水湾南侧有一只很年夜的平板船,概略有些名头的,但已经成为纯粹的装饰物。没有买门票,自然没有了文字的讲解,似乎也不想知道。平板船上竖了高高的标杆,猜想在那上边挂一面酒旗该是若何的景色。平板船头相对的对岸,是一栋与东年夜街南侧其他衡宇相连的木屋,但油漆尚且没有完全剥落,倒影在滑腻如镜的水面上,似乎也更有情致。

像水银温度计的底端一样绕了水泊年夜半圈的廊庑则相形之下显得暗淡无光。廊庑中心、水泊的东端是一座廊桥,似乎叫“逢缘双桥”,桥面中心有一道木栅,若干好多算得上别致。走出河流南侧的廊庑,河岸上的依依垂柳对着舒适的河面梳理着晨妆,过了一道桥,呈现一片树林,在树林深处的河湾里,看到小舟。吃早餐的时辰,老板娘特意举荐了巨匠坐船消磨年光,而且“一条船八十块钱,所以最好凑八小我”,但人虽然凑齐了,船夫却不愿意代买船票,而旅客采办船票,则需要出示门票,所以只好怏怏作罢。船夫概略也看穿我们一群人的真脸孔,不想惹麻烦吧。

回头继续西行,经由一片所谓的商业区,似乎有餐厅以及售卖纪念品、特产的店肆,年夜多还关着门。河岸边有一间小吃店,似乎专卖两样工具:芝麻糊和锅巴粥,门口放了小石磨,挂着“现磨现煮”字样的招牌。于是逡进去尝了一碗芝麻糊,味道自然比超市里的即冲芝麻糊好良多,却没有考试考试据说用年夜锅文火煨出来的锅巴。或许下次吧。

不外,主不美观上觉着不会有下一次,因为旅游公司与居平易近之间的积怨所映衬的一种憨厚风气的阙如,有如骨鲠在喉,让人不能体味到置身古镇的那种愉快。因为一路凶杀事务,便因噎废食,禁止更受年青旅客喜爱的客栈营业,听起来更多地似乎也出于经济益处的考虑,而非治安的需要。

感受旅游公司或者当地政府所做的一切,是涸泽而渔。

沿着南岸走到景区西端,经由一个就是客栈的骑楼,过河到东年夜街,然后从此外一道桥回到南岸,在那片树林旁边的水泊的石阶上晒了会儿太阳,看了十来分钟拳师在“拳船”上的表演,然后向东到水湾,过双桥,然后一路沿东年夜街西行。这时辰人越来越多,更多的是三五成群的旅游团,在导游腰间的小喇叭的吆喝下,马蜂似的涌过来,又嗡嗡地逐渐远去。东年夜街上有几处陈列馆之类,但需要凭门票方能入内,也就作而已。却是有一处叫什么“公生糟坊”,居然免费,绕了狭小的甬道进去,发现一片枚举整洁的空酒瓮,空位一隅有一个柜台,在推销乌镇当地产的米酒,旅客可以免费品尝一小盅,于是凑了个热闹,似乎有些喷香气。

折回东年夜街,发现处处都怀孕穿制服的旅游公司保安的身影,据说并非疏浚沟通拥挤的旅客,而是看管被禁止经商的景区居平易近,以防他们钻空子。

东年夜街出口处有一个工艺品、土特产商铺,挂了“林家铺子”的牌匾,概略如同三轮车夫所说,是从林家老宅搬过来的吧。新林家铺子对面是茅盾故宅,也不知真伪,但正在装修,也就减轻了逃门票的懊恼。

十点半回酒店,十一点退房出来,拦三轮车去汽车站,居然是前一全国午的那位车夫。

江南古镇之一、收集上的图片以及文字使得自己神驰不已的乌镇,就这么成为记忆的一个片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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